■ “億万精英上冰雪”
2月8日上午，北京冬奧會自由式滑雪女子大跳台決賽，中國選手谷愛凌憑藉第一跳、第三跳的精彩發揮，以兩跳最佳得分188.25分，獲得她個人在本屆冬奧會上的第一枚金牌。
十幾個小時前，中國選手蘇翊鳴以全場第一個1800度動作，斬獲北京冬奧會單板滑雪男子坡面障礙技巧項目銀牌。這也是中國男子單板滑雪項目首枚冬奧會獎牌，17歲的蘇翊鳴為中國男子單板創造了新的歷史。
假如你是冬奧會觀眾，這些場景一定會令你熱血沸騰。每逢世界性大賽，豐富的項目、高水平的運動員和精彩的比賽都會吸引許多原本對此不甚了解的觀眾，中國選手努力拼搏、突破自我的身影更是牽動著人們的情感。
在觀看比賽的同時，觀眾們也會藉此了解到不同項目的規則——什麼是自由式滑雪？單板滑雪有哪些特色？運動員做出了什麼難度的動作？裁判的評分標準如何？這往往也是一些“小眾”運動向外推廣的黃金時段。
客觀來說，冰雪運動不能算是小眾，但它的確是一類門檻頗高的運動——最直白的例子就是，假如一個人住在熱帶，哪怕再喜歡，他要親身體驗冰雪的樂趣也不太容易。正因如此，“想讓更多人參與冰雪運動，了解冰雪文化”的初衷很好，但“冰雪運動受環境限制大”，成為冰雪運動推廣過程中的一項難題。
有了問題，就會有人想辦法去解決它。 2015年北京成功申辦冬奧會之後，冰雪運動“南展西擴東進”和“四季拓展”戰略持續實施，截至2021年初，中國全國居民冰雪運動參與人數升至3.46億人，實現了申辦冬奧會時“在3億人中推廣普及冰雪運動”的承諾。
在“3億人上冰雪”推廣過程中，完善建立冰雪運動普及推廣體系，打破冰雪運動時空局限是相當重要的一環。再通俗一點兒說，就是要讓更多人了解冰雪運動和冰雪文化，並且讓他們以盡量輕鬆方便的方式加入進來。
說到這裡，你可能已經想到了一個符合要求的形式——遊戲。對於遊戲來說，一項可以操作、能讓玩家產生代入感和樂趣的玩法足以成為優秀的素材，而它本身也願意承擔起科普、推廣文化的責任。對於冰雪運動來說，它也需要用大眾，尤其是年輕人喜愛的形式推廣自己。
《和平精英》團隊就是這樣想的，而且他們也這麼做了。作為冬奧會官方贊助商文投控股“漫天雪花照亮百年冰雪之路”活動的推廣宣傳平台，《和平精英》在遊戲內外號召“億万精英上冰雪”，“以數字平台為優勢，持續發力傳播冬奧歷史文化”成為《和平精英》追尋的目標。
■ 在遊戲裡滑雪，氛圍很重要
1月27日，《和平精英》發布了新的玩法——冰雪賽場，把現實中需要大量人力物力投入的冰雪運動場地重現在了遊戲中。
在這次更新中，冰雪賽場所佔的比重是最大的。玩家進入遊戲後，從飛機上就可以明顯看到原本海島地圖最右側的“核電站”已被改裝為新的“冰雪賽場”。賽場上搭建起了巨大的跳台，玩家可通過傳送裝置直接到達大跳台頂端，即跳台滑雪準備區域。
在準備區域，玩家可以與朋友一起，作為單板滑雪運動員從跳台上俯沖向下，到起跳區時起跳。在空中，玩家角色會自動做出各種職業滑雪選手的動作，從簡單的後空翻，到高難度的“內轉720前手繞膝抓板”——就像真正的單板滑雪比賽那樣，落地後也有裁判打分，假如玩家想和朋友在“TPS戰術競技”之外的領域一較高下，那麼分數也是一項相當有趣的評價標準。
不論簡單還是複雜，玩家在跳台上做出的動作都有現實原型。根據《和平精英》團隊對冰雪賽場的介紹，他們在單板滑雪大跳台玩法的研發過程中將首鋼園北區真實的滑雪跳台“移植”進了遊戲中，並邀請國際雪聯裁判協助設計與監修。某種意義上說，目前呈現的結果體現了對職業運動嚴謹性的尊重。
不論如何，對於普通人來說，冰雪運動吸引我們的一大要點是“氛圍”。這也是很大一部分需要參與者付出更多時間、精力和學習成本的運動的共通之處，不論是在遊戲外，還是在遊戲裡。
《和平精英》也相當重視這個“氛圍”。在開放跳台單板滑雪玩法的同時，還向每位玩家免費贈送了一套滑雪服。從遊戲角度說，這不一定是必要的，但從氛圍上說，它又相當重要——在遊戲裡，穿著背心短褲滑雪可能是一種獨特的樂趣，但假如想獲得更加擬真的體驗，一套完整的滑雪裝備無疑可以明顯提升玩家內心的滿足感。再直白點兒說，就是“有那味兒了”。
“想要打造冬奧氛圍濃厚的遊戲。”這是《和平精英》團隊對冰雪賽場的期待。在我們的印像中，一款遊戲想要做到這點並不難：它可以把背景改成一片雪地，可以加一些相關主題的標誌和裝飾品，或者讓角色換上特定的服裝和皮膚就行。但《和平精英》並沒有選擇這些簡單、容易的做法，而是實實在在地搞出了一套新玩法，讓玩家在遊戲裡真正滑到雪，或是踩著冰氣動力滑板在地圖中穿行。
這看起來頗有些吃力不討好的味道。從測試到正式上線的過程中，我不止一次地懷疑這項新玩法是不是真的能勾起玩家的興趣。眾所周知，《和平精英》是一款競技類游戲，在這種遊戲中，大多數玩家會把“勝利”看得很重，他們最關心的還是那些影響勝利的因素，比如裝備、技能、手法……“單板滑雪”這個對於玩家，尤其是南方玩家相對生疏的名詞真的能得到他們的青睞嗎？
答案是肯定的。實際上，玩家對冰雪賽場的熱情一度超出了《和平精英》團隊的想像。根據統計，從新玩法上線至今，單板滑雪大跳台玩法——這也是谷愛凌奪得金牌的項目——已有超過數千萬人次參與，與之配套的“競速精英”小程序，使用數量也相當可觀。
也許從一開始，《和平精英》團隊想要做的就不僅僅是“冬天來了，讓我們搞一些冰雪元素吧”，而是通過遊戲為人們的生活帶來一些新東西——小而言之，即使玩家暫時沒有條件去滑雪場，他們也可以在遊戲裡預先體驗，假如其中有一部分真的對滑雪產生了興趣，這些人也許會成為未來的運動健將；大而言之，遊戲通過自身的技術能力和差異化屬性，拉近了冰雪運動與玩家日常生活的距離，是冰雪運動文化傳遞、交流和演化的過程。
而在這個過程中，《和平精英》還想做到更多。
■ “超級數字場景”中的冰雪文化
《和平精英》營造冰雪文化氛圍的行為不僅體現在線上，也不僅限於遊戲之中。為了實現線上線下場景聯動，《和平精英》與冬奧會場地、北京首鋼園展開合作，不僅以數字化手段將首鋼園北區置入了遊戲，還在現實中的首鋼園區裡設置了巨幅IP主題塗鴉。
在代言人的選擇上，《和平精英》也體現出明顯的線上線下聯動特徵。一方面，開發團隊為數字代言人吉莉設計了“虎虎生威”滑雪服，並免費推送給所有玩家；另一方面，他們邀請中國雪上項目冬奧會首金獲得者韓曉鵬、2019年全國單板滑雪坡面障礙冠軍張嘉豪分別擔任“《和平精英》冰雪助威官”及“《和平精英》冰雪運動推廣大使”。
與此同時，《和平精英》也參與了由國家體育總局體育文化發展中心、中國體育博物館、首都博物館主辦的“傳承超越：雙奧之路中華體育文化展”，成為唯一參展的遊戲品牌。
在我看來，這至少說明了兩件事：第一，《和平精英》在推廣冰雪文化方面所做的嘗試得到了肯定；第二，以《和平精英》為代表的遊戲們，正逐漸成為文化推廣過程中不可或缺的窗口。
要得出這個結論並不難。只不過，如何能夠更好地詮釋和傳達一種文化，讓更多的人看見、接受乃至產生興趣？在“冰雪賽場”中，《和平精英》展示了自己的思考：以符合用戶，尤其是年輕用戶愛好的表達方式，以技術營造令人身臨其境的氛圍，讓人們在獲得樂趣的同時也被激起求知欲——遊戲里為什麼選擇某樣事物、某個場景作為一種文化的表達，這種表達的背後代表了什麼。產生求知欲之後，他們會自然而然地關注文化傳承與普及的過程。
這種思考與表達，對於像冰雪運動這樣學習成本較高、推廣難度較大的運動文化而言，可以說是難能可貴的。正如《和平精英》與中國冰雪運動從業者合作拍攝的紀錄片《雪圈人》中所說，此前冰雪運動的推廣在時間、場地、人才、環境等方面都十分不易，如今有了“3億人上冰雪”的政策推動，像《和平精英》一樣的數字產品在降低冰雪運動文化科普門檻方面的價值就尤為亮眼——在許多人，尤其是年輕人的生活中，遊戲幾乎觸手可得，同時有著相當大的影響力，這樣的影響力足以把冰雪運動文化真正推向“大多數人”。
紀錄片《雪圈人》中，冬奧會冠軍韓曉鵬表示，希望有更多相關行業一起推動冰雪運動的科普工作
這很容易讓人聯想起另一個詞——超級數字場景。 2021年初，騰訊遊戲提出了這個概念，並且在此後一年多的時間裡持續表達和完善著它。直白地說，“超級數字場景”是人們對遊戲這項事物更深刻的認知——它的作用不僅限於娛樂，而是融入日常中的種種細節，持續改變著人們的生活。
《和平精英》也不例外。在遊戲內外，它都在努力讓更多的人感受到冰雪運動的樂趣和持續升溫的冬奧氛圍。作為玩家，我們當然可以把這些簡單地概括成“在家裡躺平玩遊戲也能參與應援冬奧會”，但換個角度看，體驗成本頗高、相對小眾的冬奧運動項目和冰雪運動文化也有著科普、推廣、傳播的需求，對於推廣者來說，像遊戲這樣擁有廣泛受眾基礎，又自帶互動性和沈浸感的形式無疑是最優秀的合作對象之一。
有些時候，我們往往會非常珍惜遊戲最單純的樂趣，對“更深刻的意義”“更高的價值”和“更多的責任”持保留意見。站在玩家的立場，這當然不是錯的。不過事實上，遊戲長時間以來追求的意義和承擔的責任也是它作為一種文化形式融入大眾生活，獲得更多肯定的表現——《和平精英》應援冬奧、推廣傳承冰雪運動文化時是這樣，在更多的領域裡也是這樣。
■ 《和平精英》的答案
“遊戲”與“運動”之間還有更多關聯嗎？
2018年，在印尼雅加達-巨港舉辦的亞運會上，電子競技成為表演項目，中國電競選手在《傳說對決》《英雄聯盟》《爐石傳說》《部落衝突：皇室戰爭》等項目上都取得了不錯的成績。 2022年，電子競技成為2022年杭州亞運會正式比賽項目，在亞洲奧林匹克理事會公佈的8個項目中，《和平精英》也佔有一席之地。
“入亞”代表著電子競技作為一類正規運動為傳統體育行業所接受，“冰雪賽場”的設計則展示了遊戲在流行領域對體育文化的推廣作用。而當這兩種價值合二為一時，也許就是《和平精英》給出的答案——為遊戲探尋更多的表達空間，同時也為更豐富、更多元的文化提供新的傳承形式。
從這個角度說，“將滑雪項目加入遊戲玩法，感受冰雪運動氛圍”只是一個開始，讓更多玩家降低門檻，了解冰雪文化、科普冰雪運動，才是“冰雪賽場”的價值所在。作為與技術創新相伴而生的文化產物，以《和平精英》為代表的遊戲能給玩家帶來更多的快樂和挑戰。與此同時，它也潛移默化地讓玩家開始了解那些原本與他們有些距離的知識與文化，這也是一種獨特的樂趣。
在未來，《和平精英》還會做出更多的嘗試嗎？我相信它會，也相信它可以做到。